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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茹站在她位于城市顶层的宽敞公寓中,落地窗外是夜幕下灯火辉煌的都市。
她纤细的身影映在玻璃上,长发如瀑,乌黑中透着丝绸般的光泽,微微垂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。
她的面容宛如古典画卷中的仕女,眉如远山,眼若星辰,鼻梁挺直,唇瓣柔美却带着一丝倔强的弧度。
长年浸淫于艺术的她,气质中融合了古典的柔美与高雅的从容,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乐谱的韵律,舞步的轻盈。
她身着一袭白色丝质长裙,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,宛如月光下的湖面泛起涟漪。
她的美丽不仅仅是外在的容貌,更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灵气,仿佛她本身就是一首未完的诗,一支未尽的曲。
26岁的林婉茹是命运的宠儿。她继承了家族庞大的产业,财富足以让她一生无忧。
然而,她对商业毫无兴趣,那些冰冷的数字和复杂的报表无法触动她的心弦。
她将一切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,自己则沉浸在舞蹈和音乐的世界里。
她的芭蕾舞姿曾在维也纳的舞台上惊艳四座,指尖流淌的钢琴曲曾在巴黎的音乐厅中引来经久不息的掌声。
她的名字在国际艺术界小有名气,但她从不追逐名利,只因艺术是她灵魂的归宿,是她与世界对话的方式。
林婉茹的公寓墙壁上挂着一幅油画,是她和沐白的合影。
那是三年前在瑞士阿尔卑斯山下的一片花海中拍摄的。
画中的她笑得明媚,头微微靠在沐白的肩上,沐白的笑容温暖如春风,眼中满是对她的宠溺。
沐白,27岁,她的青梅竹马,她的挚爱。两人的父亲是至交,家族的联结让他们的童年交织在一起。
从她五岁起,沐白就是她生命中最明亮的存在。
他会在她练琴时悄悄送来一束野花,会在她舞姿踉跄时扶住她的腰,笑着说:“婉茹,你是天生的舞者,别怕摔倒。”
他们的感情如同一棵参天大树,根深蒂固,无人能够撼动。林婉茹曾以为,这份爱会伴她走过一生,直到白发苍苍。
然而,命运从不怜悯美好。沐白热爱运动,尤其是翼装飞行。
那是一项令人心跳加速的极限运动,他穿着特制的飞行服,从高空跃下,像鸟儿般滑翔于天地之间。
每次他提起这项运动,眼中都会闪耀着狂热的光芒,仿佛那是他的自由,他的灵魂所在。
林婉茹却对此心怀不安,她无数次劝他放弃,声音中带着颤抖:“沐白,太危险了,我怕失去你。”
他总是笑着揉她的头发,温柔却坚定地说:“婉茹,相信我,我会小心的。飞翔的感觉,你无法想象,那是我最接近自由的时刻。”
她无法拒绝他的热情,只能选择支持。她陪他去过无数次训练,看着他从悬崖上一跃而下,身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,心却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总是站在山脚,双手紧握,默默祈祷他平安归来。
而他每次都会笑着落地,朝她挥手,喊道:“看,我说过我会没事的!”她会扑进他怀里,嗔怪他的冒险,却又为他的笑容心动。
直到那一天,一切都变了。
那是一场国际翼装飞行比赛,举办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。
林婉茹无法陪同,因为她正在伦敦参加一场慈善音乐会。
她记得那天清晨,沐白通过视频通话对她笑,背景是湛蓝的天空和连绵的雪山。
他说:“婉茹,这次的赛道很美,等我回来给你看我拍的视频。”
她叮嘱他小心,语气中带着不舍。他点头,眼中满是温柔:“等我回来,我们去海边度假,好不好?”她笑着应下,心却隐隐不安。
比赛当天,她在后台准备演出,手机却突然收到一条简讯,是沐白的队友发来的:“婉茹,出事了……沐白失踪了。”
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。手机从手中滑落,她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,只觉得胸口被撕开一个巨大的空洞。
她取消了演出,第一时间飞往南美,加入了搜救队。安第斯山脉的崇山峻岭在她眼中成了吞噬挚爱的巨兽。
她不眠不休,亲自参与搜救,雇佣了最好的团队,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。
直升机在山间盘旋,无人机扫过每一寸可能的区域,搜救犬在雪地中嗅探,但沐白的踪迹仿佛被风雪吞没,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留下。
林婉茹站在雪山之巅,风雪吹乱了她的长发,她的美在寒风中更显凄艳。她的眼眶泛红,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。
她穿着厚重的登山服,纤细的身影在雪地中显得脆弱却倔强。
搜救队长劝她回去休息,她却摇头,声音沙哑:“我不能走,我要找到他。”她一遍遍回忆沐白的笑容,回忆他飞翔时的身影,回忆他说的每一句话,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召唤回来。
但现实冷酷无情,搜救持续了整整一个月,依然一无所获。
回到国内,林婉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。
她的公寓不再有音乐声,钢琴上落了薄薄的灰尘,舞鞋被遗忘在角落。
她不再登台演出,甚至很少离开家。
她的美丽依旧,但那份高雅的气质中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。
朋友们试图安慰她,家人试图拉她走出阴霾,但她只是微笑,轻轻摇头:“我没事,只是……需要一点时间。”可她自己知道,她的心已经随着沐白一起,消失在了那片无垠的天空。
夜晚,她常常站在阳台上,凝望星空。
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,那是沐白送她的,吊坠是一只小小的银色翅膀。
她低声呢喃:“沐白,你在哪里?你说过会回来的……”她的声音被风吹散,像是一首无人听闻的挽歌。
她开始做梦,梦见沐白从天而降,笑着朝她伸出手,但每次她伸手去抓,画面便碎裂成无数光点。
林婉茹尝试过让自己振作,她重新拿起画笔,试图用色彩表达内心的痛楚。
她的画作充满了浓烈的色彩,红与黑交织,仿佛是她心底的血与泪。
她的舞蹈也变了,曾经轻盈优雅的芭蕾如今充满了力量与挣扎,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她的思念与绝望。
她的音乐会偶尔恢复,但每首曲子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悲怆,观众为之动容,却无人知晓她内心的撕裂。
她开始资助翼装飞行的安全研究,投入巨资开发更安全的装备,希望用自己的方式,让沐白的热爱不再成为别人的悲剧。
她甚至亲自学习翼装飞行的理论知识,尽管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踏上那片天空。
她在一次采访中说:“我恨这项运动,但我也爱它,因为那是他的梦。我只希望,未来没有人会因为追逐梦想而失去生命。”
时间一天天过去,林婉茹的美貌未曾褪色,但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沉静。
她的气质依旧高雅,却带着一丝孤独的清冷。
她开始重新登台,用她的艺术诉说她与沐白的故事。
她的舞姿如泣如诉,她的琴声如诉衷肠。
观众席上,有人潸然泪下,有人屏息凝神。
她的艺术不再只是美,而是成了她与沐白跨越生死的对话。
某天,她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中夹着一张照片,背景是安第斯山脉的雪峰,照片角落有一抹模糊的身影,穿着熟悉的翼装飞行服。
她的心猛地一跳,手指颤抖着抚摸照片。
她不敢相信,却又无法抑制内心的希望。
她再次动用所有资源,重新组织搜救队,前往照片中的地点。
站在雪山之巅,她凝望远方,风雪依旧刺骨,但她仿佛听到了沐白的声音在风中低语:“婉茹,我说过我会回来的。”
她不知道这是否只是幻觉,但她选择相信。
因为对林婉茹来说,沐白从未真正离开。
他是她心底永不熄灭的光,是她每一支舞、每一首曲的灵魂。
她的美丽,她的艺术,她的爱,都因他而生,也将因他而永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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